顾霖
关爱北极圈人士从我做起
大學牲。很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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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声猎猎,急速下降间我的泪水翻腾而出,模糊见我看到他的脸竟诡异地生出一丝欢喜。


我说喻文州,咱俩死后得合葬。


黄少天日记#7495次

我很少见到他哭,除了第一次我出完任务图景崩了一块他帮我修复时候红了眼眶,在那之后我就极少见到他情绪有大的起伏。不过也是,我俩当时刚出塔不久,我控制不好五感他也没能适应我的作战方式,出点纰漏也是没办法,毕竟那次出去回来的哨兵就没几个。


他的精神体也如他一般,时常窝在精神图景的洞穴中睡觉发呆,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出来运动一下舒展筋骨。


但这通常让我和喻文州很尴尬,毕竟晚上是用来干嘛的啊,晚上就是用来那个的啊!他那条大蛇突然冒出来在房间里乱窜,让我怎么继续!让他怎么继续!好好的结合日一下子就变成打坐大会比谁耐力更好。


说到底喻文州干嘛就不能和那条蛇沟通一下,说好的合作伙伴关系呢?他俩倒像是对手,一向见就暗搓搓地较劲。有这点较劲的功夫还不如合唱一首最熟悉的陌生人,这样晚上还有夜曲伴奏不至于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显得尴尬。


我和喻文州从新人一路干到蓝雨的干部再到退役其实也闹崩过几次,因为什么吵的我记不清了。但最后结局是好的,毕竟我们没缺胳膊少腿的退役空闲时间还能一起骑机车跑山。


退休的生活是美好的,我早已脱离了塔的核心监控,只要每天填填报表就能获得一部分自由外出的权利。我可以去找郑轩蹭饭,可以去找楚云秀看最近大热的电影,也可以去找方锐去酒吧喝酒。


这样的悠闲地生活下我几近快要忘了那几年的公会生活,毕竟想起来对我毫无益处可言。










大概有后续,估计整篇非常阴谋论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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